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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 第 72 章 裝窮掉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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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 第 72 章 裝窮掉馬

顧臨野低頭看向床榻上的少年。

床單是純黑色, 襯得少年膚色雪白,皮膚嫩的能掐出水。

江吟溪臉頰酡紅,頭頂戴著的雪白貓耳輕輕搖.晃, 氣質清純懵懂。

“江江, 你現在好像是漂亮的洋娃娃。”

顧臨野俯身吻上少年軟紅的耳垂,輕輕咬了一口, “專屬於我的洋娃娃。”

江吟溪臉頰紅透了, 害羞地捂住臉,嗓音很小, 像是貓咪在哼唧。

“我願意……願意當你的洋娃娃。”

顧臨野解開少年身上水手服的紐扣,“江江好乖。洋娃娃是要被玩的。”

紐扣很久解不開,顧臨野不耐煩, 直接si開水手服。只聽一聲清脆的裂帛聲,脆弱的布料變成了碎片。破碎的布料下,隱約露出白玉般的皮膚。

顧臨野視線從上往下掃過。

少年穿著藍格子的JK裙, 裙擺很短,腿上套著雪白絲.襪。白絲.襪勾.勒出少年姣好的腿.型, 上面有一截黑色的腿.環,可愛俏皮。

顧臨野劍眉微挑, “這個是用來做什麽的?”

江吟溪緊張地咽了下口水,“不知道……可能是用來固定絲.襪。我隨便套上去了。”

顧臨野:“讓老公看看,打紅了沒有。如果受傷了,我幫你抹藥。”

江吟溪桃花眼泛紅, 搖了搖頭:“不要。”

顧臨野嗓音溫柔地哄人,“乖。”

“我今天過生日, 江江不想讓我留下遺憾的, 對嗎?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江吟溪轉過身, 用被子蒙住腦袋,試圖逃避現實,裝作什麽都不知道。

顧臨野眸色漸深,低聲呢.喃:“果然紅了啊,老婆好嬌氣。”

顧臨野從床頭櫃拿了一塊草莓小蛋糕,指尖碾了些微涼的奶油。他把奶油抹在少年的後頸。

奶油可能從冰箱裏拿出來不久,稍微帶著冰冷涼意。江吟溪被冰得打了個哆嗦,“好涼。”

“老公幫你暖暖。”

顧臨野薄唇覆上塗抹著奶油的皮膚,溫熱的吻從鎖骨往下落。

顧臨野嗓音沙啞含糊,咬了一口,“江江,你好甜。”

痛感傳來,江吟溪發出一聲悶哼,眼尾沁出水光。他伸手抵.住顧臨野的肩膀,想推開顧臨野。

“阿野……”

顧臨野單手握住少年的兩只手腕,桎.梏在少年頭頂,“別動,接個吻。”

江吟溪手腕被扼住,絲毫沒辦法反抗。他清冷眉眼暈染開秾麗深紅,被吻的喘不過氣,“老公,你放開我……”

雪白的奶油融化在江吟溪微微泛粉的頸側皮膚。奶油冰涼,顧臨野的吻滾.燙。

江吟溪渾身都抖了一下,桃花眼泛著水光,“老公。”

顧臨野俯身吻上深藍色瑰麗蝴蝶。

蝴蝶蹁.躚振翅。

江吟溪雪白皮膚染上靡.麗的紅。

第二天。

清晨的曦光灑進來。

江吟溪睜開惺忪睡眼,累得連指尖都擡不起來。

他推開顧臨野,想從顧臨野懷裏鉆出來。

顧臨野一把將他撈回去,摟住他的腰,“江江,你醒了,早上好。”

江吟溪開口說話,發現自己嗓子都啞了,“早安。”

顧臨野吻了下少年的額頭,“昨晚感覺怎麽樣?”

江吟溪臉頰微紅。

他不想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,實在太羞.恥了。

顧臨野抱住少年,下顎埋進少年的頸窩,“我很舒服。用tui都這麽爽。以後真的做該有多爽。”

江吟溪:“你閉嘴。”

顧臨野調笑道:“昨天晚上,我是不是閉的很緊。”

江吟溪清冷眉眼染上薄紅,惱羞成怒踹了顧臨野一腳。

“江江乖,讓我抱一會兒。”

顧臨野嗓音帶著剛睡醒的鼻音,抱著江吟溪輕輕蹭了蹭,“再抱一會兒,我去買早餐。”

“江江,你想吃什麽?”

“想喝粥。”

“什麽粥?”

江吟溪思考了幾秒,“銀耳蓮子粥。”

清晨陽光灑落下來。

顧臨野的懷抱寬闊溫暖。

江吟溪心裏有種踏實的滿足感。

和喜歡的人相擁而眠,真的很幸福。

抱了半個小時,江吟溪實在睡不著了,“放開我,我要起床去學習。”

顧臨野抱住老婆不想放開,“現在才九點。這麽早就要學習嗎?”

江吟溪一本正經地認真說:“學習不能懈怠。業精於勤荒於嬉。”

“看來我昨晚還是不夠努力,江江竟然還有精力去學習。”

顧臨野親了下少年白皙漂亮的臉蛋,懊悔道:“下次看到你哭,我不會心軟了。”

“呵,不需要你心軟。”

累了一晚上,江吟溪肚子咕咕叫,眼巴巴地看著顧臨野,“阿野,我餓了。”

顧臨野瞬間從床上蹦起來,幹脆利落的套上半袖,“不能讓老婆餓著,我現在去給老婆買早餐。”

顧臨野動作很快,飛速穿好衣服往外走。

“我馬上就回來了,江江別亂跑。”

“好,我等你。”

江吟溪起床穿好衣服,發現鎖骨,手臂,胸.口上都是小草莓。夏天的半袖很薄,根本遮不住草莓。

難道他要在這麽熱的天氣穿長袖麽。

江吟溪陷入呆滯。

算了,穿長袖總比社死要好。

江吟溪打算去衣櫃裏找幾件長袖。

剛往前走了兩步,江吟溪就感覺腿nei傳來疼痛感。腿nei側的皮膚本來就比較嬌.嫩,顧臨野磨了那麽多次,把皮都mo紅了。

江吟溪現在一走路就疼。

等顧臨野回來以後,他要狠狠揍顧臨野那個混蛋一頓。

手機傳來叮咚響聲。

江吟溪拿起手機。

他讓裴決幫忙去調查了顧臨野,現在已經有了結果。

裴決:【江江,我去調查了顧臨野從出生到現在的成長經歷,他的身世經歷很正常。】

【奇怪的是,顧臨野最近經常和陸達奇,還有一個神秘人士在茶莊見面。我查不到那個神秘人的資.料。】

裴決疑惑地問:【顧臨野和陸伯伯很熟嗎?他們一個月已經見了五次面。】

江吟溪每天都和顧臨野在一起,他不知道顧臨野是什麽時候背著他去見了別人。

江吟溪垂下眼睫,打字道:【我不清楚。】

裴決擔心道:【江江,顧臨野該不會出.軌了吧。不然他為什麽要這麽偷偷和別人見面。】

江吟溪對顧臨野有最基本的信任。

【顧臨野不可能出.軌。】

裴決:【也對,陸伯伯那麽大年紀了,總不至於和一個男高中生搞在一起。】

江吟溪眉心微蹙:【那個神秘人的任何資.料都查不到嗎?】

裴決:【查不到。我每次想往深處查,都會收到傅家的警告。】

江吟溪指尖搭在手機屏幕,心中疑惑愈盛。

傅家。

怎麽又是傅家。

昨天,傅家的二公子對顧臨野叫大哥。

難道……顧臨野是傅家的人嗎?

就算顧臨野是傅家的人,顧臨野為什麽要瞞著他?

親眼看到父母失敗的婚姻,江吟溪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感情裏互相欺瞞。

信任是愛情的基石。

如果彼此之間的信任崩塌,愛情將不覆存在。

江吟溪放下手機,打算找個機會和顧臨野開誠布公地聊一聊,希望顧臨野可以主動坦白,而不是等他被動發現。

忽然,外面傳來房門敲響的聲音。

江吟溪走過去打開門。

看到眼前的人,江吟溪頓時楞住了。

“爺爺,您怎麽來了。”

江富樺銀灰色頭發梳的一絲不茍,臉上的皺紋流露出歲月的滄桑,手裏拄著一根銀質雕花拐杖。他顫著手扶住拐杖,冷聲道:“我來教訓你這個不孝子孫。”

江富樺蒼老眼眸瞥了江吟溪一眼,嫌惡地扭過頭,“江吟溪,你快去把衣服穿好。”

江吟溪低頭看到手臂上的紅痕,頓時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
他急忙走進臥室,把白半袖換下來,套了一件灰藍色條紋長袖,遮住了皮膚上的紅.痕。

換好衣服從臥室出來。

江吟溪倒了杯熱水,遞給江富樺,“爺爺,您是連夜坐飛機趕過來的嗎?”

江富樺拍開江吟溪的右手,江吟溪沒有抓穩水杯,手中的玻璃杯滑落。

只聽“啪”的一聲脆響。

玻璃水杯霎時摔在地上,摔得四分五裂。

熱水濺在了江吟溪的腳踝,瞬間燙紅了一片。

江吟溪臉色微白,“爺爺……”

江富樺嗓音壓抑著怒火,“你別叫我爺爺。”

“你去龍城上學,就是為了和男人談情說愛?”

“江吟溪,你太讓我失望了!”

江吟溪攥緊手機,臉色蒼白,“爺爺,您誤會了,您聽我解釋。”

江富樺衰老的臉上布滿皺紋,臉色猙獰:“我誤會什麽,那個私生子已經把你和男人親密的照片都發給我了。”

江富樺從手裏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照片,把照片扔到了江吟溪面前的書桌。

照片明顯被人揉.捏了很多遍,變得褶皺不堪。

江吟溪拿起照片看了一眼。

這張照片是從角落裏偷拍的。照片內容是昨天晚上,他和顧臨野坐在天臺上接吻,背景是深藍色的星空幕布。

鐵證如山。

事已至此,沒有再隱瞞的必要。

江吟溪鼓起勇氣說:“爺爺,既然您已經知道了,那我也不瞞您,我確實和顧臨野在一起了。我不敢奢求您能接受我們在一起,我只希望您不要阻撓我們。”

江富樺冷笑道:“江吟溪,你要不要臉,和男人勾搭在一起。我就是這麽教育你的嗎?”

“你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傳宗接代,延續江家的香火,你和男人搞在一起,你是想給老江家絕後嗎?!”

聽到這句話,江吟溪沈默了幾秒,眼睫顫了顫,“爺爺,如果我是同性戀,我就不是你的孫子了嗎?”

江富樺臉色鐵青:“我沒有同性戀的孫子,你別給江家丟人。百善孝為先,沒有子孫是不孝之首。”

“如果你還把我當成爺爺,你就和那個男人斷斷絕關系,找個女人結婚生子。”

江吟溪低下頭,“抱歉,是我不孝。我不會和顧臨野分手。”

江富樺花白的眉頭緊鎖,蒼老的淺褐色眼眸凜冽如刀,“既然你死不悔改,別怪我心狠。”

“同性戀是一種精神疾病。你是同性戀,說明你的腦子已經出現了問題。等回到京市,你就去京市六院接受治療。”

京市六院是著名的精神病院。

江吟溪心底竄起來寒意,寒意順著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,“您打算把我綁在病床上,用電擊治療我的精神病麽。”

“爺爺,你知不知道,王家的小兒子因為同性戀,被家人送到六院後,跳樓自殺了。”

江吟溪潤濕的眼眸看向爺爺,唇角翹起一絲弧度,嗓音很輕,“您想逼我自殺麽。”

江富樺額角青筋崩起,儼然處於暴怒的邊緣,“孽子,你是在威脅我嗎?我不讓你和男人在一起,你就要去自殺???”

“那你去自殺吧,就當我這麽多年養了條白眼狼。”

江富樺面容青紫,像是瞬間蒼老了十歲,“江吟溪,你太讓我失望了。”

江富樺扭頭吩咐保鏢,“你們快把少爺綁回去,帶少爺去精神病院看醫生,他已經無藥可救了。”

忽然,房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
顧臨野穿著一身幹凈利落的黑色夾克,從門口走進來。

他眼神陰鷙,凜冽視線掃過保鏢,“我看誰敢綁走江吟溪。”

保鏢被嚇了一跳,待在原地不敢動手。

顧臨野手裏拎著熱騰騰的銀耳蓮子粥,忽視了江富樺,直接走到江吟溪面前。

他眼底戾氣消融,語調溫柔,“江江,粥買好了,你趁熱喝。”

江吟溪接過裝在保溫杯裏的粥碗,眼神示意顧臨野快點離開。

他和江富樺之間血脈相連,江富樺暫時不會拿他怎麽樣。但是顧臨野無權無勢,江富樺捏死他就像捏死螞蟻一樣輕松。

江吟溪小聲提醒,“你快跑。”

顧臨野眉目硬朗,“江江,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。”

“今天有我在,誰也別想帶江江離開。”

聽到這麽狂妄的語氣,江富樺臉色冷下來,眼神似要殺人,“你就是帶壞我孫子的那個男生?”

顧臨野絲毫不畏懼江富樺快要殺人的目光,笑容張揚恣意,“你好,我是江吟溪的男朋友。”

當著江富樺的面,顧臨野牽住江吟溪的右手,親昵地十指相扣,“我們目前很恩愛。”

“古話說的好,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樁婚。您拆散我們,不怕遭報應麽。”

聽到如此挑釁的話,江吟溪替顧臨野捏了把冷汗,擔心道:“顧臨野,你收斂點。”

江富樺的手段比江霖翰狠辣多了,很輕易就能把一個人折磨的生不如死。

江吟溪眉眼焦急,連忙說:“爺爺,您不要和顧臨野一般計較,我願意和您回去看醫生。”

江富樺徹底被惹惱了,眼神陰寒:“保鏢,把顧臨野也綁回去教訓一頓。”

顧臨野神情肆無忌憚,“聽說貴公司和傅家有生意往來,江老先生應當不想和傅家鬧翻吧。”

“昨天我剛接手了傅家的生意,江老先生確定要把你的合作夥伴綁起來麽。”

旁邊,江吟溪錯愕擡眸,“阿野,你是傅家的人嗎???”

顧臨野不敢看江吟溪的眼睛,低頭說:“嗯。抱歉,瞞了你這麽久。”

“江江,我等會兒和你解釋。”

江吟溪甩開顧臨野的右手,不可置信地往後退了一步,“離我遠點。”

江富樺拄著銀質拐杖,蒼老面容浮現出譏諷,“你只是個地痞無賴,怎麽可能是傅家的人。”

“顧臨野,你休想騙我。我還沒有老糊塗。”

這時候,陸達奇從門口走進來,“江老先生,小顧沒有騙您。我可以給小顧作證。”

江富樺不悅皺眉:“陸先生,你怎麽來了。”

陸達奇解釋道:“我剛才和小顧談了談項目合作的事情。順便過來看看小江,沒想到會撞上這檔子事。我本來不想插手你們的家事。現在看來不插手是不行了。”

“小顧確實是傅家流落在外的大少爺,已經繼承了他爸媽的百億遺產,以後是傅家名正言順的掌權者。”

江吟溪現在才知道,顧臨野竟然是傅家的大少爺。

若不是陸達奇說出口,顧臨野還要瞞他瞞到什麽時候。

江吟溪臉色蒼白,怔怔地盯著顧臨野的背影。顧臨野身形修長挺拔,脊背勁瘦剛毅。

這是他最熟悉的人,現在他從顧臨野身上只能看到陌生。他似乎從來不曾真正了解過顧臨野。

陸達奇繼續好言勸說道:“傅家也是老牌的豪門世家,江家沒必要和傅家交惡。現在同性婚姻法案已經通過,如果江家能和傅家聯姻也是一樁美事。”

江富樺古板固執道:“不行。江吟溪必須和女人結婚生子,把江家嫡系的血脈延續下去。”

看到江富樺冥頑不靈,陸達奇還想勸說。

江富樺寒聲警告道:“陸先生,這是我江家的家事,你是外人,最好不要插手。”

“今天,我必須帶江吟溪回京市治病,治好同性戀這種精神疾病。”

“江家嫡系的血脈必須得到傳承。不然我百年之後都無顏面對列祖列宗。”

江吟溪臉色白的透明,神情恍恍惚惚,提醒道:“爺爺,您身邊不是還有個孫子麽。江行遠也可以給您傳宗接代。”

江行遠一直在角落裏待著,聞言立馬湊上來,諂媚道:“爺爺,我可以和女人結婚生子,保證生個大胖小子。”

“我很聽話的,您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,我絕對不會像哥哥那樣違逆您的命令。”

江富樺厭惡地瞥了江行遠一眼,“江行遠只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,他怎麽配和我親手帶大的孫子相提並論。”

“我絕對不會同意私生子進江家的族譜。”

江行遠臉色慘白,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,眼眶滾落淚珠。

江吟溪厭煩了現在滑稽可笑的場景,每個人都仿若跳梁小醜。

在江富樺眼裏,血統是高於一切的存在。

在顧臨野眼裏,他可能是個笑話。

他給顧臨野墊付醫藥費,給顧臨野花錢買東西,給了顧臨野一張不限額的銀行卡。

原來都是他一廂情願,顧臨野根本不需要。

傅家的大少爺,多厲害啊。

江吟溪現在寧願面對江富樺,也不想看到顧臨野。顧臨野的存在,時時刻刻提醒著他,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有多滑稽可笑。

“爺爺,我自願和您回去。”

江吟溪邁開腿,朝江富樺的方向走過去。

顧臨野拽住江吟溪的手腕,輕聲懇求:“江江,我知道你生我的氣,但是你不能跟他回去。”

江吟溪用力甩開顧臨野的手。

他眼眶微紅,淺棕色眼眸泛著水光,冷聲說:“別拽我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

顧臨野心臟驀然被針刺了一下。

江富樺用銀質拐杖重重敲擊了下地板,冷聲說:“顧臨野,我孫子都說不想再看到你,還請你不要多做糾纏。”

顧臨野深呼吸了一口氣,眉骨陰戾,“江老先生,你今天要是敢帶走江吟溪,西山的合同就此作廢。合同違約金是百分之二十,傅家賠得起。”

“江家如果失去了傅家的資金支持,資金鏈必會斷裂,後果會是什麽,想必江老先生比我清楚。”

江富樺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,“你竟然敢威脅我。”

顧臨野說的都是實話,如果傅家突然撤資,江家在西山的工程必定會損失慘重。

“這還算威脅麽。”

顧臨野漆黑眼眸銳利,唇角笑容恣意,“江老先生這些年做空上市公司的股票,把那些上市公司搞破產,沒少從中獲利吧。”

“操縱證券和期貨市場,情節嚴重的話,會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,並處或者單處罰金;情節特別嚴重的話,會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,並處罰金。”

“您是江江的爺爺,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。”

聽到顧臨野要送他坐牢,江富樺胸口郁結於心,憋悶的喘不過氣,他往後踉蹌退一步,嗓音發顫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麽知道……”

顧臨野慢步走到江富樺身邊,垂下眸俯視江富樺,眼神中的惡意毫不掩飾,說話語調溫雅,似在問候恭敬的長輩。

“江富樺,您已經老了,到了退休的年紀。”

“您閑得沒事做可以去賞花逗鳥,沒必要多管閑事,插手晚輩的婚事。”

江富樺哮喘犯了,大口大口地呼吸著,依舊沒辦法呼吸到新鮮空氣。

旁邊的保鏢急忙沖過來,擡起老爺子往外走。江富樺的哮喘已經是老毛病,每次出門都帶著隨行醫生。

江富樺被送去急救後,陸達奇也跟著離開了。

酒店房間裏只剩下江吟溪和顧臨野兩個人。

為了防止江吟溪離開,顧臨野直接把房門從裏面反鎖住了。

江吟溪獨自坐在沙發上,不想和顧臨野說話,不想搭理顧臨野。

顧臨野也不說話,只是盯著他看。

氣氛壓抑死寂。

房間安靜的落針可聞。

江吟溪頭皮發麻,捏緊沙發邊緣米白色的布料,“顧臨野,你沒必要關著我。”

“我現在不想看到你,我認為我們需要分開冷靜一段時間。”

江吟溪對待感情的要求很高,眼裏容不得一點沙子。

顧臨野註視著沙發上臉色蒼白的少年,嗓音幹澀:“我就知道你會和我分手。”

江吟溪捏了捏抽疼的眉心,語氣有些煩躁:“不是分手,只是暫時分開一段時間。”

“我們剛在一起沒多久,我不同意分居。”

顧臨野可以接受江吟溪打他罵他,唯獨沒辦法接受江吟溪離開他。

顧臨野俯身攬住江吟溪的膝蓋彎,摟住江吟溪的腰,把江吟溪從沙發上抱起來。

“你放開我。”江吟溪臉頰泛紅,不敢掙紮的太用力,怕摔在瓷磚地板上。

顧臨野默不作聲,緊緊抱住江吟溪,快步回到臥室。

回到臥室,顧臨野小心翼翼地把江吟溪放在床墊。

他輕輕吻了一下江吟溪的額頭,嗓音溫柔繾綣,“乖,別離開我。”

身體陷入柔.軟的床墊。江吟溪急忙坐起身想逃跑,又被顧臨野摁住肩膀,摔回到床墊。

“你滾開!”

顧臨野跨.坐在江吟溪腰間,壓制住江吟溪的身體。

他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副銀灰色手銬,將江吟溪的兩只手腕銬在床頭的鐵架。

少年纖細白皙的手腕戴上銀灰色手銬,有種脆弱的美感,很容易激.起男人的淩nue欲。

手銬太牢固了,江吟溪完全掙.脫不開。

他眉眼泛紅,桃花眼氤氳開水霧,氣憤道:“顧臨野,你這是非.法拘.禁。”

“你要幹什麽?!”

顧臨野眼神陰鷙,漆黑瞳孔是毫不掩飾的占有欲。

“gan你。”

*

作者有話要說:

小顧:老婆不要離開我(哭唧唧)

小顧哭唧唧,都是為了達到唧唧哭的目標

下章小顧可能會黑化強.制愛(可能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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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清瑤穿成了虐文裏被挖心挖肝挖腎的替身受,最後變成了白月光的人形血庫。

謝清瑤是先天性心臟病,體弱多病容易咳血:活著不好嗎?為什麽要作死。

協議結婚後,謝清瑤領著十萬月薪,每天快樂劃水摸魚。

1.

白月光假裝生病:“好羨慕你那麽健康,可以把你的腎換給我嗎?”

謝清瑤吐了白月光一臉血,咳嗽個不停。

白月光抹了把臉上的血,“……”

2.

惡毒攻爸:“給你三百萬,離開我兒子。”

謝清瑤臉色白的透明,“錢買不到愛情,除非你加錢。三千萬!”

惡毒攻爸:“栓Q,沒那麽多錢,你還是和我兒子在一起吧。”

謝清瑤咳嗽的快要吐血,“別走啊,兩千萬也可以。”

3.

秦延淵掐住謝清瑤的下頜,冷聲問:“裝病是你吸引我的小把戲?”

謝清瑤捂住心臟,吐了秦延淵一手血。

秦延淵:“......”

謝清瑤虛弱道:“抱歉,我真的有病。”

.

所有人都知道謝清瑤只是一個小替身,秦延淵厭倦了就會拋棄他。

直到有一天,眾人看到秦延淵擦掉謝清瑤唇角的奈子,溫柔繾綣地替謝清瑤剝葡萄,“瑤瑤,還想要什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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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:

1.狗血虐文變甜爽文

2.攻寵受,受躺平被寵

3.鹹魚病弱受VS寵妻大佬攻

備註:《刑法一百八十二條》:即“操縱證券、期貨市場罪”:根據規定,有下列情形之一,操縱證券、期貨市場,情節嚴重的,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,並處或者單處罰金;情節特別嚴重的,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,並處罰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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